只能默默然的深藍...
伴娘這個名詞
我已經沒辦法再冠上了
今晚接到麻的電話
她這樣告訴我
汝說她的婚禮
她唯一的妹妹我
不可以當伴娘
聽到之後
傻住的我
沒有辦法做任何反應
腦袋裡一瞬間空白一片
耳中聽著麻對汝的blablabla…
空白的我
開始感到不耐煩
我想起了汝從前對我說的
對於我很在意人渣的事情的處理方式
以及後來她說的話
請與不請
對我而言…差別很大很大
現在…又發生了這樣的事
我的心…徹徹底底的碎了
想起了昨晚威說的話
那一針見血的言詞
震住了我…好像拿刀在割著我…肉做的心
然後只見到我的心啊…慢慢慢慢的…滲出血來…
突然間我覺得
家人這個名詞
開始離我很遙遠很遙遠
好像我之前那些想法…都是很可笑很可笑的…
我的心!缺了一塊…回不去了…